吉他谱介绍: 东南亚群岛是块音乐富矿,优秀的音乐越挖越有,柬埔寨的摇滚乐满载时代的厚重,越南的电音神曲也文化输出到了中华大陆,而马来西亚的音乐亦是把民族融合玩到极致。 种族问题、小人物生存困境、各种社会问题,在哪个国家都有,在马来这个鱼龙混杂的港口国家自然不会少,然而,歌声一响起,种种烦恼都能在几分钟的乐曲表演中忘却,心灵随之得到疗愈。 就像乐队The filters说的:不高兴的时候就去Live Fa
东南亚群岛是块音乐富矿,优秀的音乐越挖越有,柬埔寨的摇滚乐满载时代的厚重,越南的电音神曲也文化输出到了中华大陆,而马来西亚的音乐亦是把民族融合玩到极致。
种族问题、小人物生存困境、各种社会问题,在哪个国家都有,在马来这个鱼龙混杂的港口国家自然不会少,然而,歌声一响起,种种烦恼都能在几分钟的乐曲表演中忘却,心灵随之得到疗愈。
就像乐队The filters说的:不高兴的时候就去Live Fact,那里不会让歧视发生。
但我们大部分人对此一无所知,对马来西亚的了解仅限于曹格、梁静茹以及抖音上爆火的甜妹Bell玲惠。
实际上,马来西亚是个历史悠久的“音乐重镇”——欧美大牌有可能不来国内巡演,但一定会去吉隆坡;一支香港硬核乐队到北京办演出,只来了300人,去到吉隆坡,1000人的场子竟然能坐满。
马来西亚是世界上最大的多民族国家之一,如果说隔行如隔山,那么隔人种就如同隔珠穆朗玛峰,先不说能不能做到互相尊重,生活习惯上的差异就大有不同了。
你想想看,意大利人能看完美国人乱炖意面的79式之后不大发雷霆吗?不能!巴西人与日本人在闲鱼二手市场相遇,前者能顶住后者的繁冗礼节不心肌梗塞吗?不能!不苟言笑的德国人能快速融入西海岸匪帮说唱吗?
几年前,大马一个脏乱的停车场里集结了巫裔、印裔、华裔、砂拉越裔的中学生们,不知道的以为他们在搞什么黑色交易,实际上,这是几个热爱音乐的青年约定的秘密基地。
他们在这里聊音乐、聊创作,关系日益亲密,为了庆祝中国成员陈梓宴的生日,其他几个小伙伴还特别为他学习了粤语版的生日歌。后来,他们组成了马来西亚的新秀乐队The Filters,作品一经发布就收获无数粉丝。
「种族差异」在The Filters不是纷争的导火索,而是灵感的新源头:他们尝试将传统乐器包括塔布拉鼓(Tabla)或马来手鼓(kompang)融入作品。这跟另一支马来乐队“文化一击”(Cultural Shot)有些相似。
这支乐队来自槟城,6名不同种族的团员们将各种乐器包括月琴、二胡、马来鼓、木鱼和小锣等混搭在一起,结合中文、马来文、印度文歌曲,甚至是福建民谣,呈现出独特浓厚的“Malaysia Style”(大马乐风),创作出了耳熟能详的《福建打油诗》和《La la li la Tam Pong》。
虽说这种新奇的音乐形式让The Filter一出道便赢在了起跑线上,但陈梓宴强调,Filters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即不是为了吃种族共荣红利而组成的乐队,他们只是一群爱音乐的人相互吸引,而这些人碰巧来自不同民族。
他们的音乐风格并不像独特的组成形式那样特立独行,他们像任何一支可爱、清新的乐队一样,灵感更多来自于生活中的趣事,爱写些轻松柔和的东西。
同样因为多种族成员组成受到关注的FAZZ乐队,在创作理念上跟The Filters不谋而合,他们也不喜欢谈特别沉重的社会课题和处境,而是希望能带出正能量的歌曲,让人们从轻松的音乐中去深度思考某些事。
他们让我们知道,一群文化背景不同的人组合在一起不是为了批判什么,也不是为了歌颂什么,只是享受音乐本身。
“对我来说,音乐是一种疗愈的过程,让人们能够用短短的3分钟暂时逃离现实世界。”法洛说,在那三分钟里,“音乐使我们像人类,而不是与生俱来的色彩。”
按常理来说,异国语种的音乐想要在本土市场上发展起来很困难,就好比韩国男团闯美——十闯九糊,但在马来西亚3170万总人口中,华人有664万,占比将近五分之一。
于是,在30年前的马来西亚,中文摇滚乐从0开始发展,逐步征战市场,居然闯出了一个异常绚烂的时期。
1993年左右,香港宝丽金唱片公司和黑狗啤酒公司在马来西亚举办了第一届广东摇滚竞赛(Guinness Canto Rock),消息一出,很多中文摇滚乐队像小笋一样从地里冒了出来,纷纷报名参事。
别误会,事实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许多华人摇滚乐队混迹地下准备一展风采,举办方调查后发现,80%的华人乐队都是冲着比赛的丰厚奖金和合约而临时组织起来的,表演曲目大都是粤语歌或国语歌翻唱,主办方很是失望。
不过比赛之后,在那20%真正的文艺青年中,有支叫“重阳”的乐队组办了个名叫“黄火”的华人音乐组织,为华人摇滚征战市场打响了第一枪。
当时,他们找到本地异种、蝙蝠等七八支本地摇滚乐队,在槟城光大举办了一场自助演唱会,名为‘黄火全国乐与怒音乐会’,反应空前热烈,吸引了3000人左右。
演唱会后,“黄火”乘胜追击,以其一己之力打造了一个摇滚乐爱好者的精神温柔乡:在吉隆坡成立会所,用来摆放CD和书籍、播放电影,供文艺爱好者交流;制作了“黄火月讯”杂志,推广中文乐队和本地音乐资讯……
在“黄火”的积极推广下,诞生了一批风格多元和态度鲜明的标竿性乐团,包括重阳、魔旋、异种、九天、KRMA等。
重阳乐队2000年推出的专辑《逼你》不止是在华裔音乐圈出名,它称得上是马来西亚独立乐团的杰作之一,有人称他们拥有“Joy Division”式的忧郁浓情和The Cure式的叛逆激情。
不过,说起大马第一代中文摇滚乐队,就必须要提到“异种”乐队,毕竟在那个摇滚音乐贫乏的时期,“异种”乐队就开创先河的推出了一张纯摇滚专辑。
异种1994年成军,94年大马第一届GUINESS CANTO ROCK大赛的冠军,后来发展成为马来西亚最具代表性的重金属摇滚Band。
他们的作品风格中隐约找到一些西方摇滚乐队的影子,如Guns n Roses,Metallica等,但对他们影响最大的还是Beyond主唱黄家驹,主唱的歌唱风格中可以找到黄家驹的影子。
或许是因为这一点,“异种”乐队随后往香港发展,并在1995年签约宝丽金。
在当时,不仅乐队数量多,他们的风格也异彩纷呈、各臻其妙,并且没有啥撞型的,怎么看都前途一片大好,那为什么后来中文摇滚的辉煌没有持续下去呢?
在当时本地创作热潮之中,许多音乐人纷纷往音乐里融入马来童谣、食物和方言,包括“阳光和沙滩”、“椰树和海洋”、“三大族群”等马来西亚“本土元素”,试图抓住大马华裔长久以来试图寻求“民族身份认同”的心理,加上极其符合当时由权力机构所提出的“马来西亚国族论述”,融合本土元素的音乐创作很快便成为社会的主流价值。
慢慢地,当初的“独立音乐运动”渐渐沦为“口号”——彷彿只要贴上“融合本土”的价值标签,音乐就会获得认可。
马来策展人Mark说:“在那10年时间里,所谓「本地创作」的音乐绝大多数仍停留在校园民歌,复制台湾流行音乐的模式,欠缺特色和深刻的内容。”
就好比几年前《南山南》大火带起了民谣热,大把音乐人只要纷纷在歌词里用上“理想”、“青春”、“姑娘”、“白裙”、“孤岛”等词汇,立马能分一杯文艺羹,涌进网易云音乐榜单前10。
“黄火”看不惯这个现状,竟在《星洲日报》上跟大势所趋唱反调——撰写“毁灭本地创作”的文章:“本地创作不该固步自封,也不需过分强调音乐的原创性,关键在于如何提升创作的水平和强化其内容。”
他们认为,音乐创作更应直切现实,而非一味地为“本地创作”而创作,因为这并不能反应真实的社会民情。
他们虽然也为此惋惜,但并未后悔过,在这帮理想主义者心中,亚星体育登录音乐不能沦为政治或实现某种利益的工具,要保持纯粹、保持深度、保持热烈。
例如正值青春却向往老摇滚时代激情的耳鸣乐团,他们运用“传统”摇滚的铁三角配件:爆破的吉他失真、厚重的低音吉他以及感染力十足的节奏,让听众仿佛置身在超现实主义的梦境氛围里。
那如果我想玩摇滚应该从哪里开启?我建议从Cover摇滚巨头的歌开始!但每次要Cover就会遇到必须扒谱的问题,而且是每个乐队成员都得扒,不然网上搜到的全是不在同一个调上各式各样的谱。而且歌没扒好,可能乐队就吵架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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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摇滚乐在马来市场“走一步退两步”的同时,马来本土摇滚乐队的发展却是“走一步跑十步”,一度驯服了听众的“流行乐耳”,使摇滚挤走流行乐一度成了社会主流。
“马来西亚庞克之父”Joe Kidd把东海岸的Punk带入吉隆坡,积极召集乐队和筹办演出,带动了punk音乐运动风潮,并且传出了一种“音乐人应该自己单打独斗(DIY),不必等待唱片公司来签”的反资本主义风潮。
这样的理念让许多马来青少年莽莽撞撞组起了摇滚乐队,为马来摇滚乐队日后的发展蓄力。
那几年,整个大马社会都在助推摇滚乐发展。音乐记者定期报道摇滚乐相关内容,节目中时常曝光、推动和纪录大马当地和国外的独立乐团,电台节目里也经常播放一些连结东、西方的音乐创作的作品……
于是,大马的摇滚乐队可谓是又多又精,尤其2005年以后的两支超强的摇滚乐队Hujan和Bunkface,在同一时期突然爆发起来,为马来摇滚乐掀起另一波巨大的摇滚浪潮,直至今天仍非常火红。
2005年,乐队成员Noh在流量最高的平台 My Space 发布了乐队试听带,短短几个月内,乐队引起巨大关注。
2006年,Hujan正式成军,以演唱马来文为主,2007年至2008年间,Hujan展开了在英国的巡迴表演,晋身成主流媒体所关注的乐团。爱、神、家庭以及时事,都是他们音乐的主题。
还有被乐评人称之为“大马最好的地下英文乐队”——Butterfingers,他们的专辑《Malayneum》是许多乐评人推荐的年度之作,我个人觉得他们最新的专辑《Bad News》里这首歌也很抓耳。
2020年1月,吉隆坡的天空迎来城市第一响——第二届城市巨响音乐节正式开幕。来自本地、日本、台湾和新加坡共26组乐队和歌手齐聚吉隆坡表演艺术中心(KLPAC),于全场的3个舞台上不间断演出。
麦伟豪孜孜不倦地在独立音乐这一块耕耘约20年,他表示:“经常听流行音乐,耳朵很容易变得‘洁癖’,只会想听一些行云流水或朗朗上口的音乐。”
从过去到现在,本地中文电台鲜少播放独立音乐,久而久之,听众就会自然地限制自己听某一类型的歌曲。他希望独立乐队的声音能够被世界听到,每一颗认真创作的真心都能得到喝彩。
当天,有位日本女歌手“春眠”(Haru Nemuri)——来之前没有人认识她,但当她精彩绝伦的表演结束后,全场寂静一秒,齐声为这个来自不同民族的陌生音乐人奋力欢呼,有观众事后感慨:“大家几乎疯掉”。
这大概就是为独立音乐奉献的人最乐于看到的一幕。在漫天的礼花中,我们能看到已经黯淡“黄火”精神仍在延续,音乐精神永远美好,音乐创作永远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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